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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与未来的握手——一论加快发展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财政部会计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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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0月3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这一天，举国上下都沉浸在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和传统中秋佳节的喜庆之中。而这一天对中国的注册会计师行业来说还有喜上加喜的另一层特殊意义：经温家宝总理批示同意，国务院办公厅正式转发财政部《关于加快发展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若干意见》（以下简称《若干意见》）了！喜讯传来，整个注册会计师行业精神为之一振，倍感自豪和鼓舞。敏锐的业内人士已经认识到，《若干意见》像是一声响亮的号角，奏响了加快发展注册会计师行业的雄浑序曲，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从此将掀开一页跨越式发展的新篇章。 一、历史传承使命，岁月铸就光荣 不了解这个行业的人很少知道，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早在上世纪初就已诞生，它的历史比人们想象的要长很多。1918年，中国第一位注册会计师谢霖先生创办了中国第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正则会计师事务所。1927年，著名会计学家、教育家潘序伦先生在上海创办了潘序伦会计师事务所（即现在的立信会计师事务所）。新中国建立以前，中国的会计师事务所已有了一定规模，注册会计师人数曾达到2619人。但在当时动荡不安、经济萧条的历史条件下，注册会计师行业不可能取得太大的发展。 新中国成立之初，各级人民政府积极恢复和发展生产，受到保护的私营厂商仍需要注册会计师为他们提供服务。政府对注册会计师的作用十分重视，主管经济工作的陈云同志就曾大胆聘用上千人次注册会计师，对工商企业依法查账，为争取国家财政经济状况的尽快好转做出了突出贡献。但后来随着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模式的确定，一切经济交易都成了“公对公”，注册会计师行业一时失去了存在的基础和意义，逐渐退出了中国经济舞台。 1978年12月召开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了把全党工作重心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的重大决定，中国进入了改革开放的新时代，注册会计师行业也迎来了恢复重建的新纪元。为了适应对外开放、引进外资的需要，财政部于1980年12月23日颁布了《关于成立会计顾问处的暂行规定》，标志着注册会计师行业恢复重建迈出历史性步伐。在财政部试点政策的推动下，1981年1月1日，上海成立了新中国第一家会计师事务所——上海公证会计师事务所（为避免与财产公证的混淆，1983年1月1日，更名为上海会计师事务所）。此后，一批会计师事务所在全国各地陆续成立。 1986年7月3日，国务院颁布了新中国第一部注册会计师行业法规——《中华人民共和国注册会计师条例》，确立了注册会计师行业的法律地位。1988年11月，全国性的职业组织——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正式成立。这一时期，全行业有注册会计师3000余人，会计师事务所250余家，行业恢复重建工作基本完成并初具规模。 1992年春季小平同志南巡讲话的发表，深化了人们对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认识，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社会主义也有市场等新论断带来又一次重大思想解放和理论创新，为中国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指明了方向。1993年11月召开的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审议并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把党的十四大确定的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和基本原则加以系统化、具体化，对我国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作出了总体规划。 经济越发展，会计越重要；市场经济越发展，注册会计师行业越重要。1993年10月31，第八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四次会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注册会计师法》，标志着行业进入了规范发展的新阶段。在风起云涌改革开放新形势的推动下，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在改革中发展、在整顿中提高。1996年1月1日，第一批《独立审计准则》正式实施。1996年5月，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与中国注册审计师协会实现联合，结束了社会审计隶属于两个部门管理的不利局面，实现了行业的统一管理。同一时期，在探索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过程中出现的一些不良风气和现象也影响到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健康发展，亟需清淤化塞、革故鼎新。根据国务院领导指示精神，1997年8月至1998年底，全行业开展了大规模的清理整顿，在规范市场秩序、净化执业环境等方面大步向前推进；同时，启动了声势浩大的脱钩改制工作，着力消除由各行各业主管部门兴办会计师事务所并由此带来种种弊端的陈规积习。1999年底，全国4805家会计师事务所与主办单位脱钩，改制为由注册会计师个人发起设立的合伙制和有限责任制事务所，打破了长期以来束缚行业发展的体制瓶颈。 进入新世纪以来，鉴于美国安然、安达信事件之后世界各国普遍加强了对注册会计师行业的行政监管，根据这一新趋势和依法行政的新要求，2002年10月，财政部党组决定将原委托给注册会计师协会的行政管理职能收归财政部门履行，进一步理顺了行政监管和行业自律的关系，推动注册会计师行业总体规模、执业质量和社会公信力有了大幅提高，注册会计师行业呈现出良好发展势头。 回顾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走过的90年历史，尤其是新中国成立以来60年特别是改革开放30多年来的发展历程，尽管与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相比时间非常短暂，但成绩是有目共睹的。 一是基本建立了相关法律制度体系。形成了以《注册会计师法》为核心，《会计师事务所审批和监督暂行办法（财政部2005年第24号部长令）》等规章制度为重要组成部分的较为齐全的法规体系；确立了以“法律规范、政府监督、行业自律”为基本框架的较为稳定的行业监管体制；建立了覆盖全国的行业自律组织；建成了与国际趋同的执业规范体系。 二是培养造就了一支具有一定规模的专业人员和执业机构队伍。截至2008年底，全国执业注册会计师达到87000多人，非执业会员90000多人，会计师事务所及分所达7400多家。发展壮大了一批具有一定实力和规模，能够为我国大型企业提供服务的本土会计师事务所和事务所集团，其中有12家会计师事务所还“走出去”在香港、新加坡、日本、韩国、蒙古等国家和地区设立了22家分支机构和成员所，有20余家会计师事务所加入国际网络，有40余家会计师事务所从事境外业务，朝着国际化发展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三是逐步拓展了执业范围和服务对象，行业收入快速增长。会计师事务所的业务范围从传统的审计、验资发展到审阅、商定程序等其他鉴证业务，从鉴证业务发展到代理、评价、管理咨询等非鉴证业务。2008年，全行业年度总收入达310亿元，业务收入超过1亿元的会计师事务所32家，排名前100家的会计师事务所总收入达197亿元，占全行业的64%。 四是稳步提高了行业监管水平。在财政部及驻各地财政监察专员办、各地财政厅（局）的共同努力下，行业行政监管取得明显成效，有力地促进了行业诚信建设的深化和执业质量的提升。仅注册会计师行业行政职能划转以来（截至2008年底），财政部及各地专员办就重点对120家会计师事务所开展了检查，共处理处罚违规会计师事务所59家，其中撤销1家、暂停经营业务4家、没收罚款5家、警告21家、责令整改28家；行政处罚注册会计师107人，其中吊销3人、暂停执业27人、警告77人，有力地打击和震慑了极少数“害群之马”。 五是不断增强了社会影响力和国际话语权。注册会计师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职能作用日益显现。2001至2007年间，注册会计师通过审计调整上市公司利润总额3600亿元，相当于“神六”上天16次的投入，审计调整上市公司资产总额16000亿元，相当于建设27个三峡电站的成本。注册会计师行业已经成为促进经济社会健康发展不可或缺的力量，注册会计师职业已经成为受人尊重、令人向往的职业。自1991年设立注册会计师全国统一考试以来，截至2008年度，共进行了17次注册会计师考试，累计300余万人报名参加考试，100余万人单科合格成绩，充分说明注册会计师行业具有广泛的社会基础和较强的吸引力。全国300余家高校开设了会计专业课程，其中23家高校开设了注册会计师专业方向。与此同时，积极开展注册会计师行业国际交流与合作，与美国、欧盟等世界主要经济体注册会计师行业监管机构建立了经常性联系和对话机制，与3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50多个会计师职业组织建立了交往和合作关系。在国际会计审计舞台上，越来越多地有了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身影，国际会计同行越来越多地留意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声音。 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发展成就毋庸置疑，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重要作用应予肯定。但是，正如《若干意见》所指出的，“由于起步较晚、基础薄弱等多种原因，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整体水平与经济社会发展要求和全球会计行业发展水平还有较大差距”，必须保持清醒头脑，客观全面地认识、看待我们存在的缺点和不足，扬长避短、迎头赶上。 当前注册会计师行业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有：会计师事务所布局和竞争格局不合理，大中小型事务所市场定位不清晰、服务特色不鲜明，低价无序竞争较为严重；会计师事务所尤其是本土会计师事务所规模偏小，核心竞争力较为欠缺，品牌优势不明显；高素质、复合型、国际化人才匮乏，支持会计师事务所可持续发展的优质人力资源不充裕；外部发展环境有待进一步优化，市场人为分割、多头重复监管、违法干预执业等现象比较严重；内部治理结构和管理水平急需改进和提高，形式上统一但实质上各自为政，财务制度不规范、分配制度不合理、管理制度不透明、合伙文化不浓厚等问题亟待解决，等等。所有这些，都需要行业从业人员特别是高管人员冷静思考，客观分析，着眼首先解决自身存在的问题，自觉破除制约发展的瓶颈，努力突破量变到质变的关节，实现又好又快健康发展。 二、加快发展意义重大，职能作用亟待强化 （一）建立和完善市场经济体制，需要加快发展注册会计师行业。 信用是市场经济的基石。信用往往以大量的信息、数据为支撑。国与国之间开展国际贸易、金融、投资和其他商业往来，企业与企业之间打交道、做生意，无不倚重财务会计信息。会计作为国际通用的商业语言，是市场主体之间取得互信的重要依据。有专家提出，财会信息占了国民经济信息的80%以上，换言之，透过财会信息，可窥国民经济信息之概貌。注册会计师的主要作用之一就是通过鉴证活动增强会计信息的可信度，降低信用成本和交易成本。一个国家，受自然禀赋、资源环境等各方面条件的限制，产业门类不一定齐全，但只要它实行的是市场经济，就不能没有注册会计师行业，就没有理由不大力发展注册会计师行业。通过考察一些国家包括一些欠发达国家，它可以没有石油化工，可以没有航天科技，甚至可以没有装备制造，但只要实行的是市场经济，就一定会有注册会计师。注册会计师维护的是市场经济的基石，因此成为市场经济体系中必不可少的基础性行业。 事实上，新中国恢复重建注册会计师行业，起因也在于中外合资双方需要增强对方出资额的可信度，政府需要增强外资企业纳税申报信息的可信度。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注册会计师的会计信息鉴证作用越来越得到广泛认可，《会计法》、《公司法》、《证券法》等法律法规以法律形式确立了强制审计制度。以审计等传统业务为依托，注册会计师行业还利用其专业优势，不断拓展服务领域，为企业投融资决策、风险管理、税务筹划、内控制度设计、人力资源规划等提供专业意见，促进了企业经营效益、运行质量和管理水平的提高。 （二）深入实施中央“走出去”战略，需要加快发展注册会计师行业。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我国对外开放的全面深入推进，中国企业逐步走出国门开展跨国经营。企业跨国经营、资本跨境流动，不同国家的投资者、经营者、监管者对同一商业活动要取得一致的理解和认识，必须依赖于会计。会计是跨越国境的商业语言，不同国家尽管文字、货币、法律有所不同，但是会计记录反映商业活动的基本方法是一致的。近年来，为解决各国会计标准不一致带来的会计确认和计量差异，进一步降低国际贸易和国际金融交易成本，世界主要经济体的会计准则制定机构正有计划分步骤地实施国际趋同，向着构建全球统一的高质量会计准则的目标逐步迈进，使会计真正成为国际通用的商业语言。因此，中国企业走出去，要实现与境外经济主体的相互了解和密切沟通，离不开会计的支持，也理所当然离不开注册会计师的支持，因为注册会计师既可以对会计信息进行核查、“过滤”，又可以对生成会计信息提供必要的技术指导，还可以发挥专业优势为我国企业“走出去”提供多领域的咨询服务。我国企业与会计师事务所结伴“走出去”经风历雨、发展壮大，是实施“走出去”战略的必然要求和理性选择。 （三）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冲击，需要加快发展注册会计师行业。 始于美国次贷危机的国际金融危机对全球经济造成重创，也对我国经济带来冲击。党中央、国务院审时度势，沉着应对，及时调整宏观经济政策，果断作出一系列重大战略部署，保增长、扩内需、调结构、重民生，促进我国经济在世界其他主要经济体经济状况普遍低迷甚至陷入严重衰退的情况下，仍保持了平稳较快发展的总体态势，将国际金融危机的不利影响降到了最低。当前，我国经济正处于企稳回升的关键时期，重视发挥注册会计师行业的积极作用，既是国外成功应对多次经济危机的深刻启示，也是新形势下发挥注册会计师职能作用的题中之义。 国际上大大小小的许多经济危机的成功化解无不彰显注册会计师的作用。1720年英国著名的南海公司会计舞弊案，使投资者遭受重大经济损失，并对英国经济产生严重冲击。英国政府特聘资深会计师查尔斯·斯奈尔对该公司会计账目进行检查，向公众交出一本“明白账”，首开民间审计之先河。受此次危机影响，英国政府认识到民间审计可以防范股份公司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所带来的舞弊风险，使注册会计师审计制度在英国得以正式确立。美国在1929—1933年经济大萧条中认识到，缺乏可信的财务报表信息是市场崩溃的原因之一，因此强化了注册会计师审计的法定要求，在《1933年证券法》中规定：凡公开发行股票超过50万美元的公司，应当向证券交易委员会和证券交易所提交财务报表，并由独立会计师审查并出具报告。 历经演变和发展，时至今天，中国注册会计师的功能和作用更为广泛，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中必将发挥更大的作用。一是监督和保障经济信息的真实可靠，维护和提升市场信心，增强宏观决策的科学性。二是配合国家4万亿投资计划，参与相关重大投资项目咨询论证和审计监督工作，积极发挥注册会计师行业在审计监督、财务诊断、投资分析、风险控制等方面的专业优势，在保障项目论证安全、资金使用安全和项目管理安全中发挥作用。三是跟踪分析经济运行情况变化，为企业提供相应的专业咨询服务，积极主动帮助企业应对和化解危机。总之，注册会计师行业作为社会经济监督体系的重要力量，担负着监督会计信息质量、维护市场经济秩序的重要职责，越是在经济发展遇到困难的时候，越需要勇敢承担起历史责任，坚守独立、客观、公正的立场，有效监督和保障经济信息质量，提升市场信心、保障经济平稳健康运行。 三、直面挑战机遇，行业奋勇向前 站在新的发展方位和历史起点上，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所面临的总体形势是挑战与机遇并存，困难与希望同在。我们一定要坚定克服挑战的信心，增强抓住机遇的能力，化挑战为动力，变机遇为发展。 （一）挑战相当严峻。 市场需求多元化的挑战。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有需求就有相应的产品和服务，需求的多元化带来了产品和服务的多元化。在发达市场经济国家，由于注册会计师的良好职业形象以及在会计、审计、税务等领域不可动摇的专业优势，注册会计师行业一直以来就是市场经济中最具代表性的专家型服务业之一。随着企业经营环境的发展变化，会计师事务所服务领域不断拓展。目前国际“四大”会计师事务所的业务主要分为三类：一是鉴证类业务；二是税务代理；三是咨询服务。尽管审计服务始终是社会对会计师事务所的核心需求，但审计业务已经成为会计师事务所寻找各类服务需求的“问路石”，从国际“四大”收入构成来看，已逐步形成以税务代理和咨询服务为主，审计业务为辅的格局。 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经济，对服务业的需求呈现出一种爆发式的增长态势，注册会计师行业的潜在服务领域大幅拓展。然而，大多数本土会计师事务所还未能及时适应这一变化，实现业务转型和升级，审计业务仍然是本土会计师事务所的主要收入来源。这说明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还未能很好地满足社会需求，充分发挥其专业服务功能。近年来，随着经济社会的深刻变化，对注册会计师的服务需求呈现出一系列新的变化趋势，对注册会计师行业提出了更多、更高的要求： 一是在各专业领域相互融合、相互渗透的背景趋势下，要求会计事务所在保持传统专业优势的基础上提供多领域相互结合的综合性配套服务。例如，企业利用信息技术实施内部管理，要求会计师事务所相应具备信息技术环境下从事审计工作的能力，在提供管理咨询服务时能够结合信息技术治理的要求提供综合性咨询方案；会计师事务所在提供司法会计鉴定和破产管理人等服务时，必须具备相应的法律专业知识才能实现委托目标。 二是经济制度环境的不断变化要求注册会计师尽快熟悉掌握新的知识技能。例如，企业内部控制规范体系的发布实施要求注册会计师充实企业内部控制的设计、评价和审计知识，创业板的开放要求注册会计师熟悉创业板市场规则；内地会计师事务所有望从事H股审计业务要求注册会计师掌握香港资本市场“游戏规则”和监管规定等。面对社会需求的发展变化，需要会计师事务所以敏锐的观察力去洞悉、去把握、去适应，不断学习、积累人才、自我调整，在巩固核心业务基础上实现业务范围和服务领域高端化、特色化、国际化。 “走出去”国际化的挑战。 为我国企业“走出去”服务，既是注册会计师行业贯彻落实中央“走出去”战略的历史使命，同时也为我国会计师事务所提供了跟着企业走向国际会计审计市场的十分难得的机遇。当然，这也对我国会计师事务所提出了更高要求。首先要扩大规模、增强实力。“走出去”的企业，相当部分是规模大、实力强、业务范围广、分支机构多的大型骨干企业。尽管近年来行业内形成了一批具有一定实力和规模的本土会计师事务所，但是要真正做到为这些大型骨干企业提供多方面优质服务和增值服务，还需要强身健体、继续努力。仅从收入规模来看，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占全球会计行业的比重仅约2%，我国本土会计师事务所与国际“四大”差距悬殊，收入最多的本土所与收入最少的中外合作所，差距达到3—4倍，这在一定程度上也能说明问题。因此，对我国会计师事务所来说，首要的是尽快发展，形成为“走出去”企业提供综合服务的实力，建立起彼此熟悉、信任的良好合作关系，才能将境内业务自然拓展到境外。同时，从国际会计公司伴随跨国公司全球扩张的经验来看，要做好对长期客户的境外服务支持，会计师事务所必须在境外设立常设机构，所需成本也只有达到一定规模的会计师事务所才能担负。其次，要熟悉掌握国际商业惯例、资本市场运行规则以及各国社会、经济、法律环境。这就需要会计师事务所积累大量国际化人才，建立面向国际的研究机制。只有自己首先成为跨国经营专家，才能为客户提供国际化综合服务。 方法技术信息化的挑战。 互联网等信息技术日益深刻地改变着人类的社会生活、经济生活和政治生活，已成为普遍共识。有人甚至认为，信息已成为继土地、资本、劳动力等生产要素之后的又一重要经济资源，这一观点不无道理。注册会计师行业与作为信息技术应用主体的广大企业有着天然联系，企业的信息技术革新必然传导给注册会计师行业；同时，注册会计师行业作为知识密集型、服务专业化行业，在为企业、客户提供信息技术咨询服务等方面也拥有广阔空间和发展潜力。比如，根据萨班斯法案的要求，信息技术内控审计已成为注册会计师审计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借助注册会计师的专业力量提升信息技术内部控制水平也成为许多企业的迫切需求。相对而言，我国会计师事务所在这方面还较为薄弱，利用信息化执行业务和加强管理、开拓信息化服务领域都才刚刚起步，需要高度重视，奋起直追。 （二）机遇前所未有。 在清醒认识挑战，切实做到不自满、不懈怠的同时，我们同样要看到时代和国家为我们创造的大好机遇。机遇稍纵即逝，机遇总是垂青那些讲责任、有准备、勤拼搏的行业有心人。 经济大发展的机遇。 经济总量快速增长。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总量迅猛扩张。国家统计局资料显示，2008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已达到300670亿元，自1979至2008年年均增长率达到9.8%，而同期世界经济年均增长速度只有约3.6%；2008年我国经济总量已占世界的为6.4%，位居美国和日本之后，居世界第3位。 利用外资程度大幅提高。1979-2008年，我国累计实际使用外资金额10498亿美元，其中外商直接投资8526亿美元。自1992年以来，我国一直稳居世界上吸收外资最多的发展中国家。截至2008年底，已有来自211个国家和地区的外商在华投资。外商投资企业已占全国企业总数的3%左右。 对外贸易日益繁荣，贸易伙伴不断增加。目前我国的贸易伙伴已遍及世界220多个国家和地区，2008年，我国前十位最大的贸易伙伴依次为：欧盟、美国、日本、东盟、香港、韩国、台湾、德国、澳大利亚和俄罗斯，这些贸易伙伴应当成为我国会计师事务所“走出去”的战略要地。 各类企业不断发展。2007年底，我国工业企业集团已达1833个，拥有资产196341亿元，占全部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资产的55.6%；实现主营业务收入156127亿元，占全部规模以上工业的39.1%，大中小型工业企业合理分工，优势互补，协调发展的企业组织结构体系逐步形成。企业的发展壮大，成为注册会计师行业长远发展的根基和源泉。 政治大关注的机遇。 从去年11月的G20华盛顿峰会，到今年4月的G20伦敦峰会，再到不久前召开的G20匹兹堡峰会，会计问题已成为各国领导人共同关注、热烈讨论的重要议题。建立全球高质量会计准则作为G20峰会和金融稳定论坛（FSB）已然确立的工作目标，必将促进全球会计准则的改进和创新，也必将对注册会计师行业带来深刻影响和积极变化。 政策大扶持的机遇。 尤为可喜的是，在注册会计师行业迎接挑战、赶时趁势，努力突破由量变到质变的关键时点，《若干意见》的适时出台，送来了国务院对行业的深切关怀。 在过去的发展历程中，注册会计师行业承载了不少辉煌，感受了无数喜悦，同时也担负了太多委屈，经历了无数忧伤。注册会计师行业由于肩负特殊的社会职责，经常在经济大潮中处于风口浪尖的位置，尽管屡建功勋，但稍有不慎就可能给整个行业声誉蒙上厚重的阴影。加之社会上对行业的认识仍有偏差，注册会计师经常承受着莫名的指责，担负着不该担负的责任。曾几何时，注册会计师似乎成了会计造假的帮凶，职业自信心和自豪感一度萎缩。 《若干意见》作为经国务院同意、由国务院办公厅转发的规划注册会计师行业改革与发展的专门性文件，第一次站在前所未有的高度对行业为经济社会发展所作出的贡献给予了充分肯定，对行业在市场经济体系中的定位予以了明确。它传达的是国务院对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关怀和重视，体现的是国家对行业性质和功能作用的科学认识，让广大注册会计师扬眉吐气、精神抖擞。同时，由国务院办公厅转发《若干意见》，体现了文件的权威性，有利于各有关部门统一思想、汇聚力量、密切配合，共同推动注册会计师行业加快发展。因此，《若干意见》的发布为行业加快发展准备了舆论条件，释放了精神动力，提供了政策支持。《若干意见》恰如未来向历史伸出的迎接之手，将行业引入了加快发展的时代快车。 注册会计师行业已时刻准备，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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